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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愣文手,原耽/同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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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藕饼☞声色犬马】现代警设/摞字

一点警设,剧情看情况走,可透露信息为哪吒是警察(屁这还用你说)。

鹅是新手,鹅爱哪吒。没了

“哎我说,李队什么时候把哪吒剔出去啊?”

“我怎么知道。李队可是哪吒他爸,哪能这么简简单单就把儿子从刑警队里踢出去,谁不护着自己孩子?”

“说的也是。”

夜太深了,笼罩着城市的黑暗放肆得就像是要让人见不到黎明。虽然是无边的黑色,天空却晴朗得令人窒息,弯钩流月,长河之下停驻着宣然闹市。警务办公大楼矗立在整个城市的中心位置,高耸而坚定如同王军首领那样英姿飒爽,安静平和地俯瞰整座城。

哪吒叼着刚刚吃完的烤串签子溜达在走廊里 ,警服像是装饰品一样耷拉在身上,领带完全是附属,在他看来或许是累赘也说不准,但是为了不被挑出什么毛病也只好马马虎虎地把它挂在脖子上。真是麻烦。按着他的性子,这点小事就该被扔进垃圾桶,不可回收的那种。可是能怎么办?身边人就等着看他笑话挑他刺儿,好像手头的活还不够多,待办的案件都被清理了一样。

有点冷。哪吒试了试几个房间没找到可以进去过夜的,琢磨着在楼梯间凑合一晚上也没多大事,就拍拍屁股缩在楼梯一角,挑着烤串签子开始剔牙。说到底,十月份的天还是带着点冰碴子的,那种稍微有点撩拨的冷意和醉酒少女的轻吻几乎没区别,前者没安好心而已。

声音是从很近的地方传来的,一听就知道是谁。两个邻桌的同事,一个剃板寸一个满头乱毛,唠嗑的时候操着地方口音说的比谁都流利,一讨论案子就比韭菜还蔫,说回来还是没什么能力,哪吒对此嗤之以鼻。

李哪吒夹在刑侦队里,性子傲得要命,偏执又我行我素,十天有三天出勤就已经算是给人面子。偏偏这种人还能力出众得让人羡艳,除了李靖就属他侦破能力顶尖,说是一整个刑侦大队十几号人其实就靠这两个人撑着。

所以他们的胡言乱语哪吒根本不放心上,喽啰到底还是碎嘴,管不住就别管。

“...要是这样也就算了,身世也来的莫名其妙,指不定是什么私生子呢。”

“嘘——小点儿声!这种话你也敢说?”

“有什么的!大晚上的,难不成他还能在这儿蹲着等我骂他?我看他不爽很久了,不就是仗着张队吗?那点能力换谁没有?凭什么他一直待在队里横行霸道,谁都跟供大爷似的供他?就凭他来路不明横插一脚?”

“嗨...这不就是这样嘛。忍着点就忍着点呗,咱们也什么都干不了。”

哪吒挥挥手拍掉身上的灰,活动筋骨甩甩胳膊,关节发出很小的咔咔声,做出无所谓也不被重视的提醒。坐久了还是脚麻腿酸,他想,晚上还是别蜷在这儿了。

哪吒从楼梯上走下来,步子撞着地板,声音大得生怕那俩人听不清楚。警服上的纽扣敲打着楼梯扶手传响着整个楼道,震颤感通透人心,连他自己都觉得残忍。吹着口哨,哪吒把手放进裤子口袋,缓慢地从鼻腔里哼出一点轻蔑,他踹开那间唯一亮着灯的房间。

俩人愣在座位上,手里还剩着半根烟在燃烧。就这么打发时间嚼人舌根也不知道把卷宗再看两遍熟悉熟悉案情,活该一辈子都烂在一个小城的刑侦队里打杂。自己没有心上进谁能有什么办法救他。哪吒把脱下来的警服外套搭在椅背上,插兜的手动都没动,踢开他们旁边椅子,脚踹上板寸的手腕踩在脚底撵在桌子上,凑得够近还能听见一点骨头磨开的声音。

板寸痛呼,叫骂出声的时候哪吒就知道没踹错人,那个骂他出身的就是这混蛋。

旁边那人有点呆,迟迟没上来解救同伴,或许是碍着哪吒戾气太重不敢上来也说不准。哪吒才不管这事儿,松开他的手顺着身子的倾向一脚踢出去,力道施得狠辣,正中板寸的下颌。这一下激得板寸一抖,身子蜷缩得可笑,清醒过来却要反击。可哪吒留了后手,腿还没收回去,留着个空档又抡了下去砸在他脸孔上,顿时血流如注,吓得旁边的乱毛一声惊叫。

哪吒的那只手还好好地放在裤兜里,身子没一点歪斜。气氛冷的结冰,没人说话,沉默的时候人们总是心照不宣。

哪吒把腿放下,静了几秒,转身就走。到了门口又折回来拿外套,歪歪脑袋,指着墙上的标志,话说的好听。

“无烟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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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市里声色喧闹,各色小贩使出全身解数呼群揽客,为一点柴米油盐费劲口舌。哪吒走在其中,仿佛置身于与其无关的繁华。

路边烤串的小哥忙活的空隙抬了抬头,只看见哪吒从路尽头缓慢地踱来,神色黯然得不像平常的他。“哟,您怎么又回来了?忘东西了?”小哥举着一大把烤串招呼他。

“没。”哪吒拖了把椅子,把自己塞进僵硬的木头里窝着,身上还是警服。“来一打啤酒。”

酒上来了。他把困倦暂时放一边搁好,撬开酒瓶盖的时候丝毫没有犹豫,仿佛没有失落。黄色的液体起泡,刺鼻的味道灌下去填满胃袋,哪吒觉得自己要被酒气淹没了。他没流泪,但这并不妨碍他觉得难过。失落从他的胸膛逐渐溢出来,像是一场无比盛大的烟花爆炸霹雳,剩下的情绪全都屁滚尿流,这个时候谁还管什么小家子气。

一瓶酒见底的时间足够人做一场够劲的幻想,哪吒也不例外。他看见了父母带着自己的场景,那个时候他还没意识到父亲母亲的职业是多么神圣而重要,在他眼里,真正应该重视的不过是和自己待在一起的时间。但是他从来没吵闹过,只不过是口出狂言,尖酸刻薄,试图用这种方式刺激父母,让他们真正注意到自己罢了。可是哪会有效果呢?

他趴在桌子上,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。

“哎,老板。”温和清雅的声音,缓慢传来的同时不急不躁,仿佛一场竹林飞雪,能够遮盖所有浮躁。“这人他喝多了,怎么办?”

哪吒抬起晕沉的头,眼前的人却似乎比他更惊讶。

“怎么突然醒了。不过你还是醉了吧?让人送你回家吗?”那人缓慢地说。

“不要。”哪吒置气,连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。“……你随便。”

眼前的人也觉得不可思议,只是礼节所在,没上去给他一拳。“……那好,我送你回家。”

“我叫敖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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